全网知识馆 星光不问 那些花儿与那份鲜活

那些花儿与那份鲜活

文/诸葛语熙

那天三个人一起吃鱼,岳哥说到最近整个人都不对了,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我说到底什么不对,到底缺了什么?

“鲜活。”他倚在旁边的墙凸出的一角边,眼睛凝视着我。

今天想到这个词,突然泪目。

电脑上随机播放歌曲,听到火影中的《宁次之死》时,我正在准备洗洗脸,突然愣在那里很久,把曲子听完了,我连水都没拧开。

洗完脸我站在阳台上看下面,我看到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我看到一个孩子进了玩具店,他进去要买我爱罗的手办,和几个同样痴迷火影的人。他使劲问老板什么时候到货…可惜,到货之后,他却又不想买了。

那个孩子就是我。

我从阳台回客厅,墙角摆放的那把云杉木吉他,待在那里好好的。音孔的位置传来了一曲《那些花儿》,那是我在宿舍阳台弹了整整一下午练会的一首歌。“那些心情,在岁月里,已经难辨真假”,有人说朴树的抑郁是质朴的毫不矫情的抑郁,我只想说他的歌是质朴的毫不矫情的表达,时隔这么多年,《那些花儿》的每一个旋律,每一句歌词,每一个和弦,以及他独有的呢喃,都在告诉我,你弄丢的东西,我帮你记了下来,听听吧,找是找不回来了,听听也行啊。

不知是爱是恨。

回来坐在电脑前,看着名为“相声”的文件夹,思绪突然回到那年2006年,郭德纲火了一年了,后知后觉的我偶尔在电视上听到郭德纲专场里的一场《托妻献子》,整个人笑出了太平洋,怎么会这么好笑,相声可以玩儿得这么狠吗?久久地陶醉在他和谦哥的包袱里…

还有

第一次看《士兵突击》哭到面目全非;

第一次听到同时伴有鞠躬的“老师好”;

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看几十个鲜活的生命;

第一次尝试演讲直至拿奖;

第一次和几个好朋友喝到感觉岁月就这样停着就好了;

第一次在宁静的太行山上吃农家乐,时光仿佛下班回家了;

第一次在南京的街头唱出自己的音乐;

第一次弹响木吉他的声音;

第一次毫无顾忌地问:哥们儿你是几班的啊,咱俩一块玩吧!

……

很久了,很久都没有体会“鲜活”了。

生活让我学会复杂,扛上担子,多个心眼儿,我小心翼翼地学着。

但我永远不想成为一个会说出“看星星能有什么用”的人,与宁静的夜空对视时的自己,也是自己,而且是鲜活的自己。

我记得我孩提时代是一个很不容易被电影电视或者书籍搞出眼泪的,第一次发现自己泪腺的抵抗力弱是从观看《中国好声音》第二季开始的,那时候每一期都要流很多泪水,朋友有些费解,至于吗?至于,特别至于,我说我最受不了某个人为了梦想坚持到灰头土脸还带着笑容的样子,我一定会哭,我必须哭,哭出来,我就知道,我还有着鲜活的感知能力,感知内心所认可的真善美。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我想这就是对于鲜活最好的诠释吧!

可是我们不可能永远年轻,我只是希望无论过了多少年之后的自己,还会送一个温暖的眼神,给一个因为捏泥巴而被妈妈吵的孩子,还给一个在课堂上突然站出来问“老师,我有不同的看法”的学生,给一个第一次当众弹完吉他只得到稀稀拉拉掌声而耸肩一笑的少年,给那个自己创作了一部小说却没有几个读者但依然很快乐的写手,

再给那些拍拍同伴的肩膀说“一起走吧”的人;

给那些生气之后被逗笑然后原谅孩子们的老师;

给那个跟人聊天提到梦想然后回家翻出笛子摩挲很久的姑娘;

给那个广场边上比划着跳舞却不敢进入队伍,然后看到你之后尴尬地笑了笑摆手的大妈

还要给第二天醒来后洒了一满地的阳光

给夏季夜晚的街头突然吹来的一阵凉风

要给打雪仗的时候笑得忘乎所以的豁牙小学生

要给那个背着女儿书包走在女儿后面的宽大的背影

要给KTV中点了一首粤语歌却自己没唱的失意中年人

给一个输了学校足球比赛安慰完所有队友自己回到家里蒙上被子大哭的队长

……

若爱与关怀与梦想

总是可以轻易感动我

无论岁月以怎样的旋律和节奏行进

都是这样

如此便可以在一个蝉鸣的午后笑着喝一杯茶

那笑意须和蝉鸣与茶香一般简单真切

那些花儿,终将散落在天涯

唯愿花香总是鲜活,总是。

星光不问记:人有人的情调,雨有雨的趣味,晴有晴的妙处,小鸟跳跃啄食,猫狗饱食酣睡。鲜活的人生不是非得用诗和远方来堆砌,他既囿于厨房,也在山川湖海;它既能在日常的琐碎里自在环行,也能在水泥森林里悠悠的开出花来。真正鲜活的人生,一定是生根发芽于寻常光景,同时开花结果于平淡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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